浸大其後回應事件,指參加者應尊重其他在場人士,教聯會主席鄧飛則說學生不能刻意令對方尷尬,這與接受過高等教育的表現不相稱。而我不知道在台上撐傘為何「不尊重在場人士」,更不明白何解這個舉動會令陳校長尷尬,他是色盲還是手斷了?再說,正正因為受過高等教育,就更不應該因為在意權貴的顏面而不敢發聲,這樣貌似謹厚,其實不過是流俗合污的偽善者。
譚劍說:「大學校長將證書頒到學生手上,是他的職責,不是權利。學生可以拒接,但校長拒頒,便是失職。」然而,香港多的是村民,村民說穿了就是一輩子都長不大的超齡稚兒,害怕不聽話的罪名,擁有話事權的大人總是對的,他們更會群起指責挑戰權威的壞孩子。在心智不成熟的社會,也許大學也需要訓導老師,抽秤在fb講粗口的學生、勒令那些衣裝不合格的畢業生不得上台領取證書,做得絕一點,還可以效法鄰國,連大學教師也要管教。
《遼寧日報》花了半个月在不同城市「走訪」接近100堂大學lecture,並刊登一封致全中國大學老師的公開信《老師,請不要這樣講中國》,痛批他們「缺乏政治認同」,例如傳遞「膚淺的留學感」、追捧三權分立、公開質疑中央的重大政策、片面誇大貪污腐敗、又批評他們「把『我就是不入黨』視為個性,顯示自己『有骨氣』」。
報章的編輯說:「消極悲觀永遠不應該是一個成熟社會的主旋律」,然而事實恰恰相反,愈是成熟的民主社會,愈會經常聽到消極悲觀的自我批判,只有處於亢奮的極權國家,才會只容得下瘋狂自瀆似的讚頌。
文章最後要大學老師「善待身處其中的中國」,因為「學生們都是『向日葵族』,習慣朝著老師轉」。浸大與理大不過是把大學生當成要訓導管束的中學生,鄰國直接把他們當為成年的小學生,因為在他們眼裡大學只是混一紙文憑,即使是再好學的學生,緊張的不過是分數,分數背後只是代表能否「考研」或出人頭地,至於出了學堂, 能否有特立獨行的智慧與勇氣,則不在考慮之列。
一個地方總是強調大學生是學生,而不是平起平坐地以成人看待,硬要他們受老東西的指點,想必是內分泌失調,新陳代謝出了問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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