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日

給離地陳太的一些話

有人形容中共竊國以來的亂象為:「一放就亂,一亂就收,一收就死,一死就放。」200350萬人上街阻止23條立法,結束董氏一朝,香港人自以為是民眾的勝利,在中共眼中卻是「一放就亂」,決定「一亂就收」:開放自由行實施經濟殖民;在電視播「國歌」(2004)和拆毀天星碼頭 (2006)等,摧殘香港人的集體回憶以進一步發動文化侵略;政治上,曾去梁上,標誌著從AO治港過度到黨員治港,當奴曾不過是典型的只顧私利不看大局的老一輩smart ass香港仔,只敢什麼都不敢做,換了698終於「敢教日月換新天」,上任不過一年,已經發動群眾 (愛字幫),誓要寒蟬處處 (發律師信給練乙錚、動用教育局恐嚇林慧思),瘋狂地捏緊香港人的脖子,就看香港人夠不夠命硬,會否「一收就死」。

「無國界記者」的報告說香港的新聞自由度已從全球的18位 (2002)暴跌至的61位 (2014),一眾港豬本來不過「哦」的輕嘆一聲,直至立場溫和的劉進圖當街硬受六刀,才急急忙忙穿起黑衣高呼反暴力,卻不知自己其實早就被人蹂躪已久,還反過來指責他人「太激進」,要在危急存亡之秋反過來高舉「理性包容」。

唐德剛形容中國的現代化運動在不同階段有不同的主題和副題,主題是該時代的「當務之急」,副題是當時的「不急之務」,有時候完成主題和副題的方法甚至會互相抵觸。因此,集中全力完成主題,可能增加解決副題的困難。但是忘卻主題而側重副題的,則往往為該階段所唾棄[1]。離地陳太說:「我好唔鍾意呢班人(示威者)囉,唔鍾意咁樣(搞亂香港)。本來我好鍾意香港,依家搞到我好唔鍾意香港囉,因為(太多示威)好煩呀。我鍾意舊時香港好安靜好和諧好包容。[2]」香港人病態地迷戀理性與包容,但在我城死到臨頭之際,這卻是與「主題」抵觸的副題,陳太這種典型如何能不被網民與時代所唾棄呢?

香港人自賤了十多年,縱然還未錯過了自救的「主題」,卻已錯過了談判博奕的最佳時機。中共明明不讓香港有自治,卻在《中英聯合聲明》發明了詭異的「高度自治」(高度自治不等於自治),因為形勢比人強,除了由於強國還未崛起,亦因為香港是還未到手的嘴邊肉,多少都要裝個面容扭曲的慈眉善目,正如毛澤東也曾承諾「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鬆懈」,翻臉不認人本來就是他們的起家絕技。香港易主不到廿年,現在不過卑微地要中共兌現普選承諾,換來的卻是群魔亂舞,要求未來特首「必須愛國愛港」[3],再過幾年,天朝或許就要撇下一句「大膽!」並附上解放軍在中環海濱的一記亂打鎮壓。

孔尚任在《桃花扇》寫左良玉哭祭崇禎時說:「養文臣帷幄無謀,豢武夫疆場不猛,到今日山殘水剩,對大江月明浪明,滿樓頭呼聲哭聲。」政治卵的我立即想起AV仁這些「文臣」參加佔中O camp的搞笑場面;繼而想起我用納稅錢豢養了一班只會捉人拖喼出MK的武夫,他們明明叫自己香港警察,但卻忙著搾過界做了公安和城管的工作,與傳媒人受襲的案件卻忙得連一單都破不了案;到他日山殘水剩,我不知道身邊的親戚朋友,會否對著污濁得像東江似的維港痛哭流涕,可是滿樓頭呼聲哭聲以後,除了穿多了而破洞的黑衣,可曾預備流淌第一滴血?畢竟老毛說過:「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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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唐德剛 (1998)。《晚清七十年 [] 中國社會文化轉型綜論》。台灣:遠流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3] 一眾政治小丑還暗示公民提名違反基本法。練乙錚在201419的《信報》寫道:『「公民提名」因為是實牙實齒如假包換的「民主程序」,故無論怎樣組成的提名委員會只要按足此民主程序最終向公眾提出特首候選人,便是嚴格符合了《基本法》45條的規定。北京領導人和負責港事的黨政官員對此無法提出有效反駁,因此自始至今都不敢公然說「公民提名」違反《基本法》,而只能轉彎抹角暗示其反「公民提名」的意圖,由內地及本地不必負言責的政治侍從指鹿為馬發聲代勞。」』












2 則留言:

Unknown 說...

只要呢班政治無知ge人仲係到,香港就實冇得救
教唔到,勸唔到,因為佢地都唔用腦諗野
仲以為自己好醒,話返你轉頭

移民吧啦,等到中共倒台再返香港

Atsuna 說...

不過最sad的野係呢d人係香港 (尤其是有返咁上下年紀的)係多數.....